位于桐洲岛的下方,富春江分开的两股水流,在此处合拢为一股,江畔痕迹依然鲜明的古船埠和古驿道,如同一块梳齿板,啮合起上下游的村民、船家、商贾与往来行路之人的需要,可以想象,旧时的东梓关作为富春江的水上关隘,即便称不上热闹非凡,也必然会有一番富裕自足的民生景象。晚唐诗人崔颢曾经写过“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”。思乡,尤其故乡如果恰好是个足够美丽的村庄,实在是中国文化的根脉,也是长久不衰的情怀。这是美丽乡村的注解,是郁达夫乘船而下的故乡。
东梓关村位于桐洲岛的下方,富春江分开的两股水流,在此处合拢为一股,江畔痕迹依然鲜明的古船埠和古驿道,如同一块梳齿板,啮合起上下游的村民、船家、商贾与往来行路之人的需要,可以想象,旧时的东梓关作为富春江的水上关隘,即便称不上热闹非凡,也必然会有一番富裕自足的民生景象。晚唐诗人崔颢曾经写过“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”。思乡,尤其故乡如果恰好是个足够美丽的村庄,实在是中国文化的根脉,也是长久不衰的情怀。这是美丽乡村的注解,是郁达夫乘船而下的故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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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日期:2019-09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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